Dark Light

學生時期上課塗鴉時,邦妮都會投來鄙視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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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這樣根本沒在認真上課吧?」
「OH NO NO NO我跟妳說,妳這樣的想法太狹隘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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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第一的那種好學生都像邦妮這樣,覺得上課就是要作筆記,兢兢業業才是效率,大錯特錯,每個人有各自適合的節奏和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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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我指向老師的投影片,大義凜然的糾正她的傳統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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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像老師現在講的Felty’s syndrome,我靠著塗鴉把這些單字寫入腦中…..」
「…..隨便….我不想管你了…..」還沒講完,或許是出於認同,她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「跟妳說啦!五年後我只要想到聖誕節,我就能從歌詞把這些症狀背出來唱給妳聽啦!哼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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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後的聖誕節(也就是今年),我只能背出聖誕老關公,慘烈。

 

 @邦妮蓋瑞小夫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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