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提問區裡,關於本屆台大醫精神領袖皮卡昌的問答也不少,這次就挑個幾題來讓他回答吧 XDDD
(前情提要:我們設了一個暱名提問專區,讓想對我們提出問題的朋友可以自由的發問,每過一陣子就會回答並整理在這邊唷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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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卡昌的小祕密們(來自提問區的提問):
Q1. 皮卡昌的頭髮怎麼不是爆炸頭?
皮卡昌:我的設計師說我的頭髮很軟,燙捲後等頭髮一長出來就會塌下去,就像成熟的稻草那樣,一次燙太捲又會變花媽那樣,經過了一番爭執才決定這樣的髮型。
爆炸頭最好接近麥克風那種,才是我的理想髮型,是說這題之前問過了吧?
Q2: 可以請皮卡昌現場表演咖啡拉花創作嗎?
皮卡昌:可以,但要先做好心裡建設,可能十杯有九杯看起來像便便。
Q3: 皮卡昌在哪裡開咖啡店?
皮卡昌:我沒開齁…..蓋瑞又亂寫了什麼?
Q4: 皮卡昌選女友的標準是否太高?
皮卡昌:不高。可愛,不要一直黏著我就很棒了。
我沒女朋友都是蓋瑞害的,把我寫成怪人,還說我長得很猥瑣,其實我媽還有巷口阿姨都說我很帥。
Q5: 為什麼被蓋瑞寫成這樣還願意用真面目示人?
皮卡昌:他其實有請我吃飯賠罪,每一餐都是感恩。
不過我還是希望多寫一些正面的事,不要每次都把我塑造成丑角,有時候幫我建立一些暖男形象也可以。
而且我沒有用真面目示人阿…..我這輩子只有6/2號新書發表會當天會承認我是皮卡昌,其他天都不會,我發誓,不然我就讓大家用菜瓜布刷我奶頭。
Q6: 皮卡昌有沒有考慮開一間文青咖啡店當副業啊? 說不定可以把到很多妹,順便離開剩殿騎士團阿?
皮卡昌:至少往後十年內不打算,以我的資金來講,大概也只能開簡單的咖啡店,而簡單的咖啡店成本低,獲利也低。
另外,我的前老闆曾跟我說,開一家店,至少要撐過前半年才有辦法長久做下去,沒辦法的話就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,如果還是找不出解決辦法的話,只能認賠出場。開咖啡廳把妹的話吼,認識我的都知道,哥泡的是人生,不是妹子,所以看來我還會在剩殿騎士團一段時間。
蓋瑞:卡昌你在供蝦毀?
(以下為蓋瑞正常問答部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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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一:如果有煩惱的話會怎麼解決 ?
我認為煩惱有兩種類型,第一種煩惱屬於終究需要面對的,像是報告和國考、信用卡費和繳稅這類的,另一種煩惱則屬於情緒上的鬱悶,比如說工作上滿腹委屈、疲累一天後的負面情緒等等。
對於終究需要面對的煩惱,以我而言,最好的方法就是打起精神,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煩惱一個個解決,並且盡量讓自己不帶情緒,專注的用最高效率完成這些討厭的事。舉例來講,假設今天我有20份冗長的病歷要完成,我會盡早安排一個空檔時段,帶上耳機聽自己喜歡的播放清單,準備一杯自己喜歡的飲料,用幾個小時來寫完病歷。
這一類型煩惱的話,要打起精神來是最痛苦的,一旦成功開始處理這些煩惱,我的經驗是心情會越來越好,等到放下重擔時,不僅不再煩惱,還會超級開心吧?
至於負面情緒的煩惱呢?
常常,我覺得這樣的煩惱很難自己好起來,有時候需要機緣,好比說遇到對的人、看到有共鳴的故事,有時候則需要時間來讓這樣的煩惱好起來。當面臨這樣的煩惱,嘗試振作效果卻有限,或許就別給自己太多壓力一定要好起來,好好放空沉澱,等待機緣和時間。
是說,如果發現自己已經放空了超過一星期,可能就該找點其他事做了,運運動讀點書這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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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二:從文章中可以感覺你是很樂觀幽默的人,請問你從小就是這樣的人嗎?
不是,小屁孩時的我走冷酷耍帥風,一直到發現自身的條件(肥宅加上低俗的笑點)撐不起這樣的風格後,才經過天人交戰,變成諧星風。
除此之外,我有兩個姐姐,我的二姐算是我的啟蒙導師,不斷的在我前面的道路秀下限,讓我知道就算人生再顛簸,有再多的責難和旁人的眼光,也可以過得很自在很開心。
我記得在我小學時,學校老師告狀到家裡,關於我二姐在學校踢班上小惡霸胯下的事,小惡霸的家人來興師問罪了。
「蓋瑞姐一個女生,怎麼會這樣踢別人下體呢?」導師向我媽說到。
一個星期不到,我二姐又踢了隔壁班另一個男生的下體,這次是換成是學校英文老師來告狀。
「矮唷喂這個蓋瑞姐齁,怎麼一直踢別人那邊啦矮唷…..很不淑女耶…..」英文老師向我媽碎嘴著。
我總覺得我二姐在學校並不是老師們會喜歡的學生,上課吵鬧不專心又常踢別人胯下,在補習班也會翹課去唱卡啦OK,老師們告狀連連,受到的責罵絕對不在少數。
那天晚上,困惑無比的我找上了她,向她詢問她踢別人下體的動機。
「欸二姐,妳幹嘛一直踢別人雞雞阿?」
「你不懂啦,我踢的是蛋蛋,然後那男的講話很賤,霸凌人。」
「可是妳踢他,妳會被老師和媽媽罵阿?」
「被罵就被罵,不在意就好,而且我踢的人真的很壞,你不懂。」她蠻不在乎的說到,邊畫著少女漫畫邊說。
但想也知道,不管怎樣踢雞雞就是不對的,但對於國中生的邏輯我們就別太要求了…..
瘋狂亂踢別人胯下,可能間接降低台灣生育率無疑的讓校方困擾,但在學業方面,她算是逆天等級的會讀書,綜觀全台灣可能沒幾個人能出其右,起碼台灣的歷史上,還不曾有比她年輕的醫師。
也因此,雖然常常被罵,甚至有些老師曾私下對外批判年紀輕輕的她,但只要成績單一拿出來,校方還是都會與有榮焉,在媒體前誇獎她一番。
「蓋瑞姐齁,她在學校很認真乖巧,老師說的話都一定聽進去。」
「品學兼優,就是在講她啦!」
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考上醫學系後,媒體爭相採訪這位年紀僅國中的超級天才,當天早上,我姐懶洋洋的用手機玩著貪食蛇,偶爾看看一疊的少女漫畫,邊看邊傻笑。
不論在考試前、放榜後,她都是那個樣子,自在開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,做著自己的事。
我媽希望她穿得正式一點受訪,但她還是穿著一身黑T-shirt的去了約定的咖啡廳,採訪還遲到了一些。
當時,一排麥克風對向她,向她詢問這時候的心情。
「蓋瑞姐,妳是台灣史上最年輕的醫學生,現在應該很開心吧?」
「還OK。」
「真的嗎?醫學系耶?能形容一下妳的心情嗎?」
「嗯還OK,不過如果能拿到F4的簽名應該會更開心。」
「請問妳都怎麼念書的阿?」
「就照著學校老師的安排讀。」
「就這樣?從小就都這樣讀嗎?」
「黑啊。」
在這裡,記者們打了個pass,他們希望得到的訪談是我姐現在雀躍無比,並且從小就是個好奇寶寶,永遠都超前進度,說實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規範標準答案,總之,最後大眾看到的版本,除了拿到偶像簽名那句話外,都被改過了。
「欸二姐。」訪談結束回家的路上,我又叫住了我姐。
「幹嘛?」
「妳真的沒那麼開心噢?好多報紙和英文雜誌都訪問妳欸?」
「沒特別高興耶,平常心情就都不錯了吼。」
長大後再回想這些記憶片段,我想到范仲淹在岳陽樓上的感嘆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不論外面怎麼看她,褒貶都好,她都過得很開心,我很感謝我的二姐,不僅大大的影響了我的樂觀性格,還讓我知道怎麼秀下限都還是能過得很歡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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